還是先從自己開始說起好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矛盾的個體,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在不斷的探索我自己,想要徹底去了解自己的各種面貌,如果將我自己的性格成長分成幾個階段,最早大約可以從小學時候開始吧。那時候的我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我認為我所接觸的一切人事物,都只是可以利用與不可利用的"東西",還記得國小老師在上課的時候要我們寫出對身邊週遭人的看法,我只寫下了一句「可以利用的就留下,不可以利用的就拋棄」,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在開玩笑的時候,我甚麼話都沒有說出口。國小時候的我,對於情緒還不能完全的壓抑,因為我有很大想破壞的慾望,看見小動物甚至會有想要虐待甚至虐X的想法,而且曾經還和同學討論要如何解剖動物,那時候的我看見了比我弱小的生物都有一種想要控制和主掌牠生命的念頭,但是對於這樣的我我不會感到害怕,或許還有那麼一點興奮。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不能確定我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只記得我曾經將一個一個多月的小狗從高高的樓梯下用力的往下丟,我記得我的表情是冰冷和猙獰的,我不記得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只是他已經成為我記憶中的一個片段。
這樣強大的控制欲望與掌控生命的想法一直到了國中才開始慢慢的得到收斂,也開始慢慢的去壓下這樣的念頭和想法,但是每次只要當我情緒過於激動的之後這樣的想法又會開始慢慢的浮現,有時候也曾經想過如果讓他就這樣爆發出來,會不會就可以盡情的去做那些我曾經想過的念頭,雖然後來還是在一次的將自己的情緒壓回心中,而在國中的那個階段我開始試著慢慢去了解和去認識其他人,雖然我對於所有的人都存在著一種毫無頭緒的敵意,我還是會釋放出我那一些些的友善和好感,我在班級上和每一個人都相處的不錯,卻沒有哪一個人是我特別特別要好和在乎的,或許曾經有過那麼一個人,但是後來想起,我對他是真的要好,還是我只是在利用了他的性格來幫助我自己。
高中的時候是我人生性格中的第二個低潮點,那時候在高中的時候性格雖然變得更加溫和和友善,我和班上也相處得非常和平,但是我依然和每個人都好卻沒有所謂的知心朋友,也或者是我不願意和他們成為知心的朋友,所以雖然常常和班上的人一起相處,我卻對這樣的班級沒有絲毫的歸屬感,我只是將我自己當成一個旁觀的局外人,性格漸漸的變的淡然和淡漠,那個時候的我對於每一個人都不再乎,甚至曾經對這個世界覺得無趣和無聊,覺得沒有甚麼東西是可以引起我的興趣,也沒有甚麼東西是可以讓我感到興趣得東西,最後會沒有自殺也只是因為覺得麻煩和覺得懶罷了。
到了大學,對於所謂的人情世故有時候也會覺得有些厭煩,我知道該怎麼表達該怎麼做可以達到一個人對於我的好感,但是有時候卻也懶得去應付那些我覺得無聊/無趣/沒興趣的人,有時候一個表情和一個表現,只是為了去應付那些我覺得麻煩的事情,因為我是一個非常怕麻煩的人,有人曾經和我說過我很單純,也說過我很天真,但是我只是在心中告訴他們那是因他們不懂我,我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我和每一個人講的事情或許都不會相同,因為在我的心中有一個尺在衡量這些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以及我可以和他們說話說到哪些程度的差異,我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和同一個人說,只是因為我很難真正相信一個人,而我也只是選擇了一個可以避免最多麻煩汗可以比較自在的方式去面對人。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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