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薰之風

恐怖主義之探討

一、前言：

    「我們也許會在這裡，死於轟炸，我們熱愛死亡，美國人卻熱愛生命，這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不同」

位於美國，在2001年這神聖的一天，小布希正式宣誓就任美國總統，正當民眾經過總統選舉後回復平穩生活及紐約市長初選，於同年的9月11日即發生了一件震撼全球的國際恐怖攻擊事件，在這次的恐怖攻擊行動中除了世貿大樓雙塔倒塌、國防部五角大廈部分毀壞外，還造成了2973人的死亡，其中包括了世貿雙塔的2740人（包含聯航11號及175號兩架飛機的175人）、五角大廈的189人（包含聯航77號飛機的64名機組員及乘客）、賓州尚克斯維爾田地的聯航93號飛機的44名罹患者。

    而「911」就像一個烙印般一樣，生根存在於每一個美國民眾的內心深處，恐怖主義又再度成為了全球性議題，竟而受到關注。2001年9月11日，美國高聳直立的雙子星大樓轟然傾折，其後，英國倫敦的地鐵，西班牙馬德里的車廂裡，相繼傳來駭人的爆炸聲，一時之間，全世界顫慄了起來，對於暴力、恐怖與戰爭，呈現空前的驚述與恐懼。「反恐」頓時成了舉世注目的要務。恐怖主義之所以會如此的猖獗，其原因是有廣泛的阿拉伯民族主義情緒為基礎的。在美國遭受911攻擊事件滿九週年前，值得我們去探討美國招受攻擊的原因及該事件的主要執行者背景，然後方可提出最有效的反恐政策。

二、恐怖攻擊活動類型、特性及方式：

傳統類型的恐怖主義：

由於區分主體不同、時代背景不同、原因及動機不同，因此產生不同類型的恐怖主義組織。若以恐怖主義來區分，可分為國家恐怖主義與非國家恐怖主義；若依據實施的目的來區分，可分為政治性恐怖主義、社會性恐怖主義；若依據思想淵源來區分，則可分為宗教型恐怖主義、民族主義型恐怖主義、極左型恐怖主義、極右型恐怖主義，以及目前正在演化中的意識形態恐怖主義等。

    （一）國家恐怖主義：國家恐怖主義也被稱為「政府恐怖行為」，可分為兩類：一是對內的恐怖主義。1933年年底，開始了半年多的羅斯福新政已經取得了初步效果，經濟大蕭條的美國顯現出了一些復蘇的跡象。但是，新政也使不少人的利益受損，美國國內出現了反羅斯福聯盟。這其中以庫格林神父和朗格參議員勢力最大，他們表面上高喊“要爭取社會正義”，實際上卻是法西斯主義。兩人及其背後所代表的力量險些讓美國變成了徹徹底底的法西斯國家。；另一是對外的恐怖主義。即一國政府以恐怖手段對付另外一個國家。

    （二）非國家恐怖主義：非國家恐怖主義主要是指組織或個人的恐怖行為，一般的恐怖行為是只這樣的非國家行為。大體上也可分為兩類，及國際恐怖活動和國內恐怖活動。

    （三）民族主義型恐怖主義：民族主義型恐怖主義指的是民族主義極端組織和個人從事恐怖主義活動。而極端民族主義正式恐怖主義最持久的根源之ㄧ。1914年6月28日上午，當斐迪南大公乘坐的火車抵達莎拉熱窩火車站時，數百民民眾在車站興高采烈的迎接這位遠道而來的貴賓。與此同時，混雜在人群中的七名刺客也正在伺機而行。斐迪南大公伉儷坐上了一輛敞蓬禮車。禮車車隊由車站駛向市政府。突然間，刺客之一的排字學徒查布林諾維奇，朝斐迪南大公夫婦乘坐的敞蓬禮車投擲了一枚手榴彈。大公本能的舉手一揮，手榴彈就順勢掉到禮車後面的街道上，並立刻爆炸。王儲夫婦沒有受傷。查布林諾維奇立即被制服、逮捕。其他同伙看到刺殺行動沒有成功，都喪膽逃逸，只有一人留了下來，他就是普林西普。本來應該向前直走回到阿佩爾凱街的車隊，卻依照原先計畫，右轉朝拉丁大橋駛去，剛好經過普林西普站立的街角。當車隊忽然在他面前停下，準備退回到阿佩爾凱街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斐迪南王儲夫婦就在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普林西普迅速考慮，應該投擲手榴彈還是開槍行刺。然後他舉起手槍，側頭瞄準，射出了兩發子彈。王儲夫婦雙雙中彈死亡。事件發生的時間是上午10點50分，他們抵達莎拉熱窩還不到一個小時。

    （四）宗教型恐怖主義：宗教型恐怖主義是當代世界危害最嚴重的恐怖主義類型之ㄧ，分布範圍不僅限於中東地區和伊斯蘭教地區，世界幾個主要宗教都有極端的信眾。2008年8月5日埃及有關當局逮捕了被取締的穆斯林兄弟會的14名成員。這次逮捕行動是埃及政府打擊穆斯林兄弟會的最新動作。兄弟會說，目前，有500多名成員被埃及有關當局關押。1954年，埃及正式宣佈取締兄弟會，但是，兄弟會仍然是埃及最大的反對黨。兄弟會經常派出候選人以獨立身份參與埃及的選舉。目前，兄弟會佔據了埃及相當於議會下院的協商會議中大約五分之一的職位。穆斯林兄弟會希望通過民主改革將埃及轉變成一個穆斯林國家。

    （五）極左型恐怖主義：極左型恐怖主義出現於60年代，具有複雜的政治社會背景。其推崇無政府主義、反對局部改革、專門席即有色人種與外來移民，並主張徹底摧毀現存社會。1970年，左翼極端組織「紅軍團Rote Armee Fraktion，簡稱RAF」正式成立。紅軍團崇奉共產主義並以南美洲反帝國主義游擊隊（Tupamaros）為榜樣，打著：「生活基礎的完全平等」的目標進行搶奪、殺人、策動爆炸等暴力事件。1977年紅軍團的武裝攻擊達到最高潮，謀殺眾多政經界的重要人物還綁架、殺害雇主聯合會主席施賴爾長達44天，這段令人心有餘悸的歷史被稱為「德意志之秋」。

    （六）極右型恐怖主義：極右型恐怖主義主要出現在已開發國家。2009年1月8日，3名在俄羅斯求學的中國大學生在普希金俄語學院外被光頭黨黨員捅了十幾刀，普希金俄語學院位於莫斯科的近郊，是“俄羅斯民族統一黨”的地盤，該黨是俄國人數最多、手段最兇殘的光頭黨之一。中國留俄學生多次遭到光頭黨襲擊，甚至有同學攜帶AK-47防身。“光頭黨”按入道時間長短分為“左翼”和“右翼”。“左翼”指那些剛剛入道的成員，這些人必須在襲擊10到20名“俄羅斯的民族敵人”後才能成為真正的“光頭黨”。所謂“俄羅斯的民族敵人”，首先指的是黑人，然後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中國人、越南人等亞洲人。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高加索人也可以成為襲擊對象。最開始他們只襲擊男性，但自另一個組織“俄羅斯姑娘”成立後，發展到連女性也襲擊。

新類型的恐怖主義：

恐怖主義除了前述傳統類型之外，若以恐怖份子所採用的攻擊手段或活動的平臺來分類，有可將恐怖主義分為生物恐怖主義、核武恐怖主義、毒品恐怖主義、航空恐怖主義、生態型恐怖主義、網路恐怖主義六種。

    （一）生物恐怖主義：隨著生物科技的發達、病媒的容易攜帶與傳播，恐怖份子曾利用肉毒桿菌與炭疽病毒等生物藥劑來發動恐怖攻擊，所以生物恐怖主義威脅已經成為各國政府主要防範的目標。松本沙林事件，是發生於日本長野縣松本市的恐怖襲擊事件。9名兇徒於1994年6月27日黃昏至翌日6月28日清晨在深志區住宅街內散布沙林毒氣，導致7人死亡，660人受傷。發動襲擊的是一個名為奧姆真理教的新興宗教組織。1994年到1995年，奧姆真理教教徒在原教主麻原彰晃的指使下，策劃製造了多宗沙林毒氣事件。

    （二）核武恐怖主義：隨著蘇聯垮台，核子材料的走私與核子技術的流通比以往更容易。2009年4月，聯合國安理會譴責北韓發射了一枚飛越日本的遠程火箭。2009年5月25日上午，北韓再次進行了一次核試驗。6月12日，聯合國安理會一致通過1874號決議，對北韓再次進行核子試爆提出最嚴厲譴責，要求北韓立刻停止核武計畫及試射彈道飛彈，加強對北韓的經濟制裁，並授權各國可攔檢北韓的可疑船隻及貨物。

    （三）毒品恐怖主義：由於毒品具有風險低、高利潤、易執行等特性，加上在國際加強反洗錢的行動下，恐怖份子為取得活動經費，已開始涉入毒品非法交易，並且藉由毒品來腐蝕西方的戰力。2009年11月在非洲國家馬利發現的失事波音727殘骸上，找到10噸在委內瑞拉裝載的古柯鹼。此事件使結合了毒品、犯罪與恐怖主義的新形態犯罪曝光，震驚了寇斯塔。他說：「整個西非每年有50到60噸的古柯鹼交易，另有30到35噸的阿富汗海洛因輸往西非。」他表示，毒品組織遍佈非洲北部的乾旱地區薩赫勒（Sahel），薩赫勒位在撒哈拉沙漠南方，蓋達組織在北非的分枝單位是該處的軍事組織之一。「毒品不止使犯罪組織取得暴利，恐怖份子及反政府軍也從中取得金援，購買武器、僱用士兵。」

    （四）航空恐怖主義：恐怖份子使用各種手段劫持，對客機發動攻擊的原因在於客機目標明顯，同時具有強烈的宣傳效果，共重要的是可藉由攻擊行動傳達政治企圖，將犯罪行為合理化，增強剝削與不公平的印象，以爭取同情。2009年12月25日，一架載有278名乘客和11名機組成員的美國西北航空公司客機從荷蘭阿姆斯特丹飛往美國汽車城底特律。就在飛機距離降落前20分鐘，一名尼日利亞男子企圖引爆小型爆炸裝置，隨即被機上乘客制服。下午1時左右，飛機安全降落，機上人員隻有個別人輕微受傷。被捕後，這名尼日利亞男子自稱與基地組織有聯系，白宮官員也隨即稱這是“一起未遂恐怖行為”。

    （五）網路恐怖主義：網路雖然增加生活的便利性，但同時也提高攻擊的殺傷力。恐怖主義組織不但可以藉由網路平台結合傳統的襲擊行動，更可以透過散播病毒程式，以資訊戰的方式瓦解國家的資產與軍事力量。美國Obama(歐巴馬) 政府打算責成國家安全局監視政府部門計算機網絡與外部網絡的數據流通，以防範包括駭客襲擊、數據竊取等針對國家政府的「網絡恐怖主義」。據《華盛頓郵報》日前報導，這一計劃由隸屬國防部的國家安全局負責，由國土安全部協助。每一名網民只要打開帶有「．gov」字樣的網站就會遭監視，甚至，網民發給政府工作人員的私人電子郵件都將遭監視。這一項目側重於搜索網路數據流量中可能對政府網絡構成威脅的「代碼」。

    （六）生態型恐怖主義：生態型恐怖主義是指透過破壞環境或是以威脅破壞環境的手段，達到恐嚇或威脅政府與民眾的目的。這類型的攻擊容易造成人們恐慌，擔心自已會不會感染流感、SARS，農人也會擔心自已的收成，福壽螺倡狂的時候，台灣的產業道路，到處可見福壽螺被人丟到馬路上，給過往車輛壓碎，就曉得當時台灣農民多痛恨福壽螺了。之後國家就有相關的法令上路，關於要登台的農產品都要檢疫，避免外來物種對台灣的侵襲，後來走私盛行，在一九九八年又成立了海巡署，來防堵偷渡客、毒品、農漁各類產品的走私。

海上恐怖主義：

恐怖主義組織迄今仍未放棄任何可供利用的攻擊途徑，除了陸地及空中之外，更企圖籌劃海上發動攻擊。由於全球海事的繁榮發展，恐怖主義組織比以往更容易利用海上進行毒品、武器走私、非法偷渡，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非法交易，儼然已將海上作為另一個發起恐怖攻擊戰場，形成新的威脅。

    （一）恐怖主義的新戰場─海上：由於全球海事的繁榮發展，恐怖主義組織比以往更容易利用海上進行毒品、武器走私、非法偷渡，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非法交易，儼然已將海上作為另一個發起恐怖攻擊戰場，形成新的威脅。2000年葉門水域USS Cole（美國軍艦科爾號）的爆炸事件以及2002年法國油船遭襲事件讓人們看到海洋已經成為了基地組織21世紀恐怖主義的新戰場。越境恐怖活動呈現出了一種全新樣式－海上恐怖活動。CSCAP（亞太區域安全合作委員會）工作組將海上恐怖活動定義為：“海洋環境下展開的恐怖活動，利用或破壞海上或港口內的船隻或固定平臺，或襲擊船隻或平臺任何乘客或工作人員，或破壞包括旅遊勝地、碼頭區和港口城市在內的海岸設施和區域。”但孟買恐怖襲擊讓這一概念有了新的外沿。它應涵蓋一切從海上發起的恐怖行動，包括利用或暴力威脅船隻、乘客、水手、貨箱或港口設施，無論其最終目標是否在海上。

    （二）海上恐怖主義增加的原因：除了全球海運貿易蓬勃發展的影響外，主要原因有以下幾點：1.海事安全措施不足。2.有可造成人員大量傷亡的可替代攻擊地點。3.遊艇航線具開放性。4.支持恐怖主義國家日益減少。

    （三）海上恐怖主義與海盜的區隔：1.目的不同：一般而言，海盜是為了經濟目的，恐怖份子卻是為了政治動機。2.戰術不同：判斷海盜的戰術或是恐怖份子的戰術。海盜：包括強行登船、竊取、使用或企圖使用武器、屬於非法暴力的行為，而且發生在公海上。恐怖份子：多半攜帶現代化攻擊武器、反裝甲武器與較精密炸彈，有全面性的戰術作為，為達成目的不惜造成大範圍傷亡，利用人質來獲取贖金，擁有高度指揮與控制能力，並能將陸上汽車炸彈運用於海上環境。3.兩者經常交流：由於道可出售搶奪而來的資產，因此，恐怖份子會將海盜視為資訊流通或資訊流動的重要管道。2008年索馬利亞海盜就攻擊和劫持從普通貨船到載有價值數百萬美元原油的超級油輪，就多達90艘船隻，隨著全副武裝的索馬利亞海盜在印度洋到亞丁灣海域越來越頻繁的活動，基地組織和它的聯盟們很可能將海上恐怖活動外包給唯利是圖的海盜組織。他們索要贖金，劫持變賣船上所有貨物。顯然，海盜已經成為了印度和國際航運業、貿易和經濟的一個主要安全威脅。那麼這些海盜會否演變成恐怖分子呢？安全專家認為，海盜深諳航路，能夠打入船隻與港口之間的通信網路，輕而易舉地截獲關於貨船航運線路的準確衛星通信。這些都是恐怖組織需要的。另一方面，恐怖組織也很容易接觸到並收買海盜。

三、美國911攻擊事件之探討：

賓拉登方面：

    （一）構想：911事件的初始構想是萌芽於一對童年好友（尤瑟夫與穆拉德）的閒談，攻擊美國境內的建築物，並且在賓拉登的扶植之下生根茁壯，而賓拉登將此事件初始稱之為「飛機計畫」。

    （二）成員：尤瑟夫：巴基斯坦人，俗稱「化學家」，專長為製作炸藥，其希望在美國境內爆炸著名的建築物。

穆拉德：巴基斯坦人，為尤瑟夫的同年好友，尤瑟夫交其製作炸彈，並曾到美國學習飛行技術。

卡利德：簡稱為KSM，是為尤瑟夫的舅舅，早年在美國求學遭到美國歧視、捉弄，導致反美仇恨心情，為該任務之首腦及教官。

阿塔：埃及人，在德國求學主修都市計劃碩士，因對其埃及政府貪污、攀權附貴等現行體制不滿，導致被伊斯蘭激進教義派組織吸收，擔任了該任務的小隊長，駕駛聯航11號班機。

馬爾旺謝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人，對可蘭經相當熟悉，擅長於說故事。

齊亞賈拉：黎巴嫩人，駕駛聯航93號班機。

萊姆茲比納希比：原規劃駕駛飛機，但因重新簽証美國護照不准，臨時更換為哈尼漢裘爾，駕駛聯航77號班機，而萊姆茲比納希比因未能駕駛飛機，所以成為賓拉登與劫機客的傳話人。

哈尼漢裘爾：替補萊姆茲比納希比駕駛聯航77號班機。

謝希：駕駛聯航175號班機。

    （三）起因及動機：當年賓拉登的建議遭到了沙烏地阿拉伯的拒絕，使賓拉登認為美國為一個十惡不赦的異教徒，於是同意攻擊位於美國境內的雙子星大廈、國會大廈以及美國國防部五角大廈，以造成民眾的恐慌。

    （四）訓練及執行方式：人員先取得美國境內的飛機駕駛執照，然後進階模擬商務噴射機駕駛艙訓；之後，駕駛小飛機熟悉飛行路線；並訓練蠻力劫機客：割傷旅客（務必割喉造成血流如注，使其他旅客不敢反抗）、制服空服員、進入駕駛艙；熟悉商務艙座位；進行動線之演練；最後付諸行動。

由阿塔駕駛聯航11號班機由波士頓飛往洛杉磯，於0845分眾及世貿北塔，並於1028分開始倒塌。謝希駕駛聯航175號班機由華盛頓飛往洛杉磯，於0903分眾即世貿南塔78樓，直到這時美國民眾才驚覺這是一場「恐怖攻擊」，並於0959分世貿南塔開始倒塌。而哈尼漢裘爾駕駛聯航77號班機由華盛頓飛往洛杉磯，於0937分撞擊美國國防部五角大廈。齊亞賈拉駕駛聯航93號班機由新紐澤西飛往舊金山，其以撞擊國會大廈為目標，但遭旅客反擊，所以於0958分墜毀於賓州尚克斯維爾的田裡。

    （五）911後的蓋達組織：目前的蓋達組織與美國911恐怖攻擊事件前相比較，顯然已不再是組織嚴密、機構完備、分工細密、設施齊全、資金來源充足的大行恐怖主義組織；由於塔利班政權被美國擊垮，無法再提供蓋達組之庇護，使得蓋達組織無法擁有軍事訓練基地與穩定的資金來源，訓練來自全球的恐怖份子。雖然蓋達組織有形的組織實體被打散，但是蓋達組織與奧薩瑪賓拉登卻轉變成一個信仰的「圖騰」。

美國方面：

    （一）美國錯失了哪些先機：1990年11月5日34歲埃及人艾薩伊德努謝爾槍殺猶太人防衛聯盟首領梅爾卡哈尼。此一行動美國起初原以為僅是非猶太人暗殺另一位猶太人的單純殺人事件，但事後才明瞭是被稱為蓋達組織的伊斯蘭教激進份子第一次在美國境內的重大罪行，可見當時事件發生時美國對於恐怖份子進行的各種活動人仍不太關心。

    （二）是否可以事前預防：預測毫無預警的攻擊十分困難。由許多分析人員集中於「戰情室」，藉著所有可能資料的篩選來判斷，這或許是一個有用的途徑。但是，雖說如此，即使擁有優越情報分析系統的美國，對於911恐怖攻擊事件依舊未能事前預測。原因即預測毫無預警的攻擊十分困難，即使僱用更多的分析人員、花費在多的經費也未必成功。

    （三）犯了哪些錯誤：雖然說要預測毫無預警的恐怖攻擊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情，但是911事件的發生是否真的無跡可尋，還是美國抱持著不在乎的態度才會導致這近3000人的死亡事件發生。

其一：1990年11月5日34歲埃及人艾薩伊德努謝爾槍殺猶太人防衛聯盟首領梅爾卡哈尼。此一行動美國起初原以為僅是非猶太人暗殺另一位猶太人的單純殺人事件。

其二：賓拉登利用記者的採訪向美國宣戰，透過美國媒體向美國人自我介紹以及宣戰，目的在於要求自1991年波灣戰爭後便駐紮在沙烏地阿拉伯的美國軍隊撤軍，否則將發動恐怖攻擊。但美國人卻覺得他這是無稽之談而不加理會。

其三：1993年尤瑟夫的卡車炸彈攻擊。美國政府對此卻仍然抱持著不重視的態度。於是911這件驚天動地的死亡事件就這樣的發生了，是否真是無跡可尋，還是美國政府忽視了這些先機？

    （四）單位間的協調：情報單位與執法單位相互合作：司法單位使用資訊的程序不同於情報單位的蒐集作為，因此經常造成分享資訊的限制，所以應有相關法源的依據以加速情治單位間的資訊交流。但是仍有一些挑戰必須加以克服。例如，情治單位長期以來，就具有基於憲法與相關法令的不同任務與角色，因此若使用情報方式作為常態的執法工具，就將使執法單位淪為外交政策的工具。另外，官僚體系重疊與衝突的角色及任務，雖是政府組織的固有問題，但是情報與執法單位的不同調，除了會對個人的逮捕與起訴行動造成影響，更將衝擊到國家安全。因此，兩個單位間必須清楚的建立資訊轉換管道，而總統本人或有權協調的上級單位也應加強要求彼此間的合作默契。

    （五）911後的美國：頒布了愛國者法及其相關條款。

愛國者法：於2001年10月26日簽署的，內容主只在防範與打擊美國境內與世界各地的恐怖主義活動，加強執法調查的權利及服務其他相關的目的。本法計分成條款目錄及條款解釋與中止條款兩部分。

相關條款：內容有打擊恐怖主義、加強本土安全、加強監督程序、保護邊境安全、消除調查恐怖活動的障礙、對恐怖主義受害者、公共安全官員及家屬提供援助、增加對重要基礎設施保護資訊的交流、修訂反恐怖刑法（如國內恐怖主義的定義、聯邦主義犯罪的定義）、改善情報工作，以及其他如電子監控的定義等。

四、結論：

    由於國際恐怖主義涉及意識形態、政治、宗教與文化等複雜因素，因此軍事行動僅是全球打擊恐怖主義的一項政策工具。此外，需要推動「大眾外交」暨建設性外交，進行單邊與多邊的經濟制裁，減少恐怖主義滋生溫床的經濟誘因，並蒐集恐怖主義組織的情報與滲透該等組織，提供獎賞，履行引渡暨進行執法合作，以加強國際公約的制裁。

    有關國際合作反恐的方式，在「資訊」層面上，應致力於全球合作，彼此分享資料；在「互補」層面上，應避免多頭馬與浪費資源，同時致力提升運作的資料；在「互賴」層面上，每一個反恐相關的組織應在整個合作架構中，皆能積極的追尋自己的使命；在「政治動力」層面上，區域與次區域的組織，影應以反恐為履行「聯合國1373號決議案的最優先事項」。

    全球反恐行動的重點：

（一）所有的國際、區域與次區域組織在恐怖主義領域中要彼此溝通。

（二）區域組織要發展與維持協助成員國達成反恐怖主義領域的國際責任機制。

（三）所有組織在反恐行動上要避免多頭馬，盡可能增加合作與分享資訊，並且充分運用已指定的接觸節點，以及應關切行動與人權間的影響，並遵守法治與人權義務。